diaz209

［skz］都市生存指南

续上章，震惊!某制作人竟……

貂兔戏份极少，不打tag了。

这一章可能有点难懂?不知道了，凑合看吧，感觉备注会很长，有些东西写太清楚没意思啊(果咩那塞)

23.我的万幸

  机械地走到最近的银行，插卡，转账。金昇玟并不差这几个钱，乌云阻隔了阳光和热浪，他脸上的汗珠却一刻不停地浮上来。但还好，还好，金昇玟长吁了一口气，知道他底细的人是方灿，不幸的本身成了他的万幸。他回头看向李旻浩的那家小店，玻璃门依旧禁闭着，方灿笑吟吟的梳理着小貂的毛发，李旻浩先他一步回去了，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他看着岁月静好的三个人，一时竟羡慕起黄铉辰那个呆子来——方灿和这只他刚认识的兔子，表面上帅气温柔善解人意，实际上撒泡尿出来都是黑的，也就是黄铉辰这种心上没一窍的能和他们腻腻歪歪。

  李旻浩注意到他的视线，识趣的走回了后厨，方灿抱起小貂，走出店门，依旧笑吟吟的，只是那笑容和刚才又不太一样了。

  “昇玟尼这些年一点都没变呢~不……还是长大了一点吗~可爱……”

  “喂，是伊恩吗?我把黄铉辰放在三号车站口长椅上的黑色提包里，你马上来接他回家，动作快。不，他没惹事……不是什么大事，你接到他就知道了，没有衣服，直接拎着包回去吧。”金昇玟安排着黄铉辰的去处，眼睛却只盯着方灿，还是那张苍白但柔和的笑脸，没有得到回应，他的梨涡却更深了几分。无视黄铉辰的抗议，金昇玟强硬地把他塞进包里，自顾自地朝约定的地点走去，方灿就在后面默默地跟着，微笑着，一言不发。

  过去也是这样，金昇玟想。我早就变了，没变的是你，不管是那笑容还是那轻飘飘的语气，让人烦躁至极。

  用眼神安抚了匆匆赶来的小狐狸，用能力“镇压”了闹事的小雪貂。金昇玟抹一把汗珠，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直视着方灿的眼睛——不如说是两条欣慰的缝隙。

  “别那样看着我笑，恶心死了，大叔。”金昇玟撅起嘴，难得有了点孩子气的模样。

  “哎一古我们昇玟在撒娇~kiyo~刚才那个再做一次嘛昇玟呐……”

  “别贴过来!还有谁撒娇了!那是我灵与肉高度统一的拒绝与回避!NO  IS NO懂吗大叔，把脸拿开啊！”

  “总而言之。”方灿的动作收敛了一些。“再次见到你很高兴，昇玟呐，我们边走边聊。”他依然在微笑，眼睛眯成两条细缝，嘴巴扯成了爱心型，梨涡浅浅点缀在嘴角，金昇玟却感觉到，他周身暖融融的温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疏离的气场，也是金昇玟从小到大最熟悉的感觉。

  “哎呀，我忘了，真对不起。”金昇玟冷笑一声。“不想和您卿卿我我的话，我该摆正位置，叫您老师才对。”他绝望的意识到空气越来越冰冷，方灿神色柔和的脸苍白冷硬如大理石雕像。总是这样，一直如此，明明是比父亲更熟悉的人，却无法打破那层可悲的墙壁吗？

  方灿微不可查地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顷刻间又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快下雨了，昇玟。难得见一面，去我家坐坐，顺便吃个晚饭吧。”金昇玟犹疑了一瞬，方灿随手搭上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低低地呢喃:“别急着跑，小狗狗，咱俩还有一笔烂账要算。”

24.共犯

  和金昇玟想的一样，方灿的住处离李旻浩的店极其的近，斜对面，二楼，刚刚好能看清每个客人的脸。

  “租房，一室一厅，装修明显不是你的风格，这是个临时住所?你早就盯上这家店了吧。”金昇玟主动进攻，方灿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自顾自地给他拿了一听菠萝汁，金昇玟没有喝。

  “你通过黄铉辰间接把我钓了出来，这很聪明，毕竟我不可能同意见你的。”金昇玟停顿一下，看了一眼方灿，见男人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他仿佛得到了鼓励，一口气说了下去。

  “我注意到了黄铉辰，你不可能没有，你一向比我更敏锐。从我和伊恩在车站逮住他开始，你就一直在我们的感知范围之外盯着我们。我们把黄铉辰放走，你就开始找机会接近他，然后怂恿他用催眠能力来远比他强大的妖怪面前骗吃骗喝。”金昇玟一股脑说完这一大段，长出了一口气。“你退步了啊，老师，费了这么大力气就只为了见我一面?说吧，我老爸有什么圣旨要宣。”他心满意足的看到方灿收起了笑容，但紧接着，方灿偏过头，挑了挑眉，重新露出了微笑。

  “昇玟啊，你刚才的样子，很像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小学生哦。”

  “等……”

  “慢着。”方灿轻描淡写的一抬手，竟让他把满腹牢骚硬生生噎了回去。

  “大致上是没问题的，细节就差远了，而且，你弄错了最关键的方向。”

  金昇玟一向冷静的头脑有些过热，他几乎是出离愤怒了，就像他过去每一次和方灿交谈时一样。戴着面具，让人永远看不清所想的男人，只是简单的言语就足以点燃他的理智。

  “冷静，昇玟，让＇哥哥＇改一下你的作业。”方灿换上了宽慰的笑容，语气里几乎听不出讥讽——如果忽略内容的话。

  “你有没有想过他老爷为何会把你赶出家族，老爷总是什么都知道，所以自然会知道你耍的小把戏?他凭什么。”

  方向错了?难道父亲不是来逼他回家的？“那当然是因为我的法术只能伪装表面，人死了血流出来自然就……”

  金昇玟猛地收住了话头，方灿完全失去笑意的目光如冰锥缓缓推进他的胸膛。再一次的，他在炎热的仲夏冷得浑身打战，汗水粘在脸上如同一层难化的冰。方灿向后一仰，大刺刺地靠在椅背上盯着他，等着下文。

  金昇玟艰难地张开嘴，他的脸绷得酸疼，声带僵硬如同老化变变脆的橡胶。

  “是你杀了他。”他绝望的看见方灿的目光慢慢软化，那是赞同的信号。“我想错了，父亲并不知道那个人死在监狱里，你伪造了证据，告诉他是我办事不利，人在你接手之前就死了，最好的死亡时间就是他刚进监狱的时候，我猜你给他下了毒吧。”

  “两厘米长的毛细管毒针，神经毒素，扎在腕动脉，不到十五分钟就死透了，感谢蛇妖兄弟的慷慨。而你呢……”

  “而我被监狱门口的摄像头拍到和犯人拍手手，甚至还被人目击了。毛细管不可能被拍清楚，但我的爪子可以。”年轻的金毛犬实打实的懊丧。“老爸自然会认为是我杀了犯人，再不了解我，他也看得出来我早有此意，实际上我确实有，他甚至不必调查。至于老师你嘛……”金昇玟自暴自弃地接过了话题，把桌上的菠萝汁一饮而尽。

  “我的小把戏可能骗过其他妖怪，唯独不可能骗过你，妖力覆盖在狼妖的感知面前还不够看，也正是因为这样老爸才派你去，他早就在提防我。”

  方灿转过头望着窗外，脸上没有表情，街道上的光影如同默剧在他空荡荡的眼里闪过，金昇玟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的能力，和一贯的平静不同，他在闷热的空气中嗅到一点混合着古龙水和沐浴露的悲哀。

  “你明知道他是个人，却还是违背了父亲的命令杀死他。”

  “你看啊，昇玟，老爷还是疼你的，从没让你做过什么上不来台面的事，是你自己做出了那样的选择。”方灿缓缓闭上眼睛，像是有些累了，又像是在掩饰什么，但金昇玟感觉得到——他那混乱的情感和言语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真正的重合了。

  “你认为那个人该死，他身上的痕迹和气味也佐证了你的判断，所以我杀了他，就这么简单。”方灿的视线回到金昇玟身上，露出了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金昇玟至少知道这笑容是真实的。

  “无论种族贵贱，该死就是该死，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教过你，总而言之……”面前的男人身形一闪，转眼间一只毛发微卷的灰狼走到金昇玟身边，用吻部轻轻蹭了蹭他，把热烘烘的头靠在了他的腿上。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共犯了。”

25.方灿

  直到现在，家乡的那场大火对方灿来说依然像是遥远的梦境。就像无数个夜晚他都像儿时一样疯狂的奔逃，每一次炽热的火舌都会舔舐他的脚踝，他在剧痛的幻觉中醒来，从无例外。

  什么时候不再哭泣了呢？什么时候噩梦再也没有所谓如同一次漫长的感冒呢？那个平淡的下午，方灿从一本过于艰深的乐理书中抬起头，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在远处望着他，和他对上眼神，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

  福利院的阿姨提着裙子跑过来，半跟鞋哒哒哒踏死了地上的一只蜘蛛。“Chris, someone is going to adopt you!”(克里斯，有人要领养你了!)阿姨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大口。“Look, that's the man, a judge.. i'll take you there.”

  方灿被阿姨牵到屋外，院长正在和男人愉快的交谈，说我们Chris又懂事，又聪明，又有才华，还给男人看他在大厅里弹吉他唱歌的视频，仿佛小Chris是他亲生的孩子一般。但那时的方灿——当时还是小小的Chris，已经在心里明白了男人的来意。有钱人家里会唱歌跳舞弹琴的孩子有什么稀奇，他看中的是自己的妖怪身份。在方灿变成人类十年之后，金毛犬家族找到了他。

  男人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坐到后座，司机发动了引擎，轿车平缓地向远处驶去。身边的男人就像他的车——由内而外的光洁油亮，擦拭切削干净了的工艺品，里里外外都是刻意为之的干净崭新。男人耐心的向他说明来意，出国做慈善，意外在准备资助的福利院里遇见了一只小妖怪。“我们同为妖怪，理应互相帮助，才能更好的融入人类社会。我还有一个儿子，年纪比较小，但我相信你们能好好相处的。”当时的西装男，后来的“金老爷”是这样说的。

  方灿其实记得，这个男人一个月前就已经来过了，当时他正在陪年纪小的孩子玩勇者斗恶龙的游戏，在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有一个略有异国口音男人在和院长聊什么“资助”、“领养”、“考察”云云，院长的办公室门禁闭着，但他听得很清楚，尽是些小孩子不懂的话。他是在那时就看中了自己吗？方灿不知道，也不想问，他其实并不希望自己被领养，即使那样能让他过上更好的生活，也许还能去上音乐学院。那一天，小小的狼妖坐在他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轿车里，心中愧疚万分。“真的很对不起，叔叔希望我成为他的儿子，愿意把家人分给我，我却不能接受。”方灿想。他闭上眼睛，又看见爸爸妈妈的脸，像每一个噩梦中一样，他们的身后燃烧着熊熊大火，眼前黑烟滚滚，耳边噼啪作响，但这一次，爸爸妈妈是笑着的。

  爸爸妈妈会希望我有新的家人吗？只要我幸福，他们也会高兴吗？小方灿难过地抿了抿嘴，感觉自己该向叔叔和爸爸妈妈一起道歉。

  不管以后叔叔对他多么好，都不可能成为爸爸，爸爸只有一个，爸爸已经变成灰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方灿抓着自己的裤腿哭了。领养他的男人慌忙安慰他，而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寻找爸爸妈妈。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为爸爸妈妈流泪，我无法拥有新的父母，但至少可以让你们放心。

  在他脑海中的父母的映像，依然在那场大火中，这次他们不再奔跑，不再呼喊，只是站在原地，依偎在一起，静静的微笑。他们的相貌已经模糊得难以辨认，但方灿知道他们是笑着的。灼热的火焰爬上他们的身体，吞噬青草、绿树、鲜花。他的家，他的亲人，在大火中无声的崩解，化作一撮不起眼的灰烬，随风飘走了。

  “我会幸福的，比任何人都更幸福，我会让我的音乐响彻宇宙。”从这一天开始，方灿不再流泪了。

26.父子兄弟

  “所以，我父亲的意思是什么。”金昇玟揉了揉狼头，试图推开，又被蛮力压了回去。

  “我告诉了老爷铉辰的事，他说既然你想单干，那就好好干，宝贝儿子可不能孤立无缘啊。”方灿变本加厉，整只狼瘫在金昇玟大腿上。

  金昇玟撇嘴“我不是孤立无援，也不是单干，你肯定知道伊恩尼吧。”

  “老爷说寄人篱下的小鬼不算。”

  “……所以他派你来＇辅佐＇我?！”金昇玟的头发炸起来。“我不是小孩子了!他这时候想起你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了？！”

  “哎一古~我们昇玟尼承认我是哥哥了吗~来叫一声哥哥，叫一声哥哥听听~”

  “滚开!下去!别舔我的脸!你不认我老爸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在训练场骂我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金昇玟噗一声变回金毛犬，叼住狼脸蛋子上下左右拉扯。

  一狼一狗，一灰一金，在狭小的公寓里滚成一团，既像是在厮杀，又像是在嬉戏，直到不耐的敲击声从隔壁传来，这场兄弟间的打斗才以金昇玟被一爪子摁进沙发里告终。

  “第一千九百二十五战，一千九百二十五败，恭喜你，昇玟。”方灿的爪子依然摁在金昇玟脸上，身体却笑得发抖。

  “我们比下棋!比高数!比狼人杀!你有种跟我去上大学!输了你就给我蹲起跑圈罚站三件套!!!你他妈敢不敢!方灿!!!!!”金昇玟的脸在沙发侧面挤得变形，歪着嘴巴呲牙咧嘴地嚎叫，身体左扭右扭却移动不了分毫，那条该死的狼在他身后笑得更开心了，按在他脸上的脚爪里都充满了快乐。

  “昇玟~小心眼的昇玟~”

  “闭嘴!拿开你的脚啊!”

  方灿真的拿开了他脸上的前爪，然后金昇玟猛地弹了出去，踉踉跄跄转了两圈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我不会再罚你了。我说过从老爷亲自向你下达命令的那一刻开始，我指导你的任务就结束了。”方灿拍了拍他的头，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另外，我说过很多次，我不喜欢你叫我老师。”

  就是因为你不喜欢才要叫呢，你总是满身秘密，无论是父亲的任务也好，还是你自己的想法也好，你从没把他当作父亲，也从不把我当作弟弟。

  但是，现在这样的关系，也不是不能接受。金昇玟低着头不再说话，偷偷抬起眼睛看一眼方灿，等着他的下文。

  “我写了一首歌……邮箱发给一个老板听了，还没得到回复，不知道会怎么样……”方灿的语气带上了少有的迟疑，有些羞涩的背过脸去，尾巴不安地摆了摆。“昇玟就和那个叫伊恩的孩子一起，做想做的事就好了，我并没有想要干涉你们什么。”

  “老爷给了我自由，我……也想要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嗯哼……那家伙写的歌……会大卖的吧，毫无疑问会大卖的吧，卖个几十万张不成问题的吧。金昇玟变回人形，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转身向门口走去。

  “就这么定了，方灿。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过……”金昇玟背对着方灿笑了。“要是你写的歌卖不出去，搞艺术吃不起饭要饿死了，我这个做弟弟的不介意保住你一条小命。”

  他扭开门，大步走楼门，乌云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灿烂的阳光洒在他脸上，如同将手指插进大狗毛发般温暖。左转，直走，右转，在那个他刚刚送走狐狸和小貂的车站，两个少年并排坐在长椅上，在哗啦啦的风吹树叶声中一齐抬头望向他。

  “铉辰，伊恩尼。”他伸长手臂摆了摆，忍不住咧开嘴大笑起来。

  “我们回家。”

  

  

  

  

  

  

  

  

一些备注补充和解释

1.文中可以看出，昇玟对灿的感情是复杂的，但为什么来找茬的人是方灿这件事是“不幸中的万幸”呢？因为还好，方灿是他父亲的亲信，也是他的“哥哥”，这个把柄最终是在自己人手里，他放心了不少。(你还是把你哥当自己人的嘛)

2.昇玟有通过触摸让人冷静的能力(见设定)，他在把挣扎的铉辰交给伊恩的时候，就是这样“镇压”了铉辰。

3.如何体会昇玟对灿哥的态度?你的父亲很忙，不怎么有时间照顾你。你有一个哥哥，他教导你，陪你玩某种程度上代替了父亲的位置，你崇拜他 尊敬他，但也会有一些困惑。比如“为什么哥哥从来不叫父亲爸爸?”“为什么哥哥是狼我是狗?”，“为什么哥哥总是不和我说实话?”(对昇玟来说很容易分辨谎话，毕竟他是能感知情绪的)“为什么父亲总是夸奖哥哥，哥哥却总说父亲最爱的是我?明明是哥哥更厉害不是吗？”诸如此类，其实都能在文中看到一些痕迹。灿看得明白，金父一直都更加疼爱昇玟，所以只是让他做监视保护之类的活，却为了任务能顺利完成让自己潜入监狱里兜底(其实可以想想，金父真的没有想到是方灿杀了犯人吗，我觉得未必，当年那个任务可能就是在试探两个儿子的态度，你细品，小狗其实完全没有赢父亲。但金父的确顺水推舟把已经有了不同理念的昇玟放了出去。)在加上训练时方灿对昇玟的严格要求，比试了一千来次都没让昇玟赢过一场的“光荣战绩”，昇玟赌气是很正常的。

  但是，但是!真正让昇玟生气的是，他认为方灿什么都自己扛着，不说实话，在他面前城府太深。认为方灿以上位者自居而不是他的哥哥，他的兄弟，他认为方灿没有信任他，所以他也放弃了把自己摆在兄弟的位置上，在两人的对话中也有些反常的情绪化。

  所以，昇玟的态度为什么软化了。实际上就是因为方灿的剖白:你判断他该死，所以我杀了他，我相信你的判断，我愿意帮你，哪怕这个判断决定了我们二人今后的命运和一条人命。这时候他才意识到，方灿对他的认可和重视到了这种程度。也终于明白方灿流露出的一丝悲哀其实是:我不说到这份上你就不懂吗？之后他们才从互不相让的交锋回到了兄弟模式。

4.方灿为什么嫁祸给昇玟:其实根本不算嫁祸笑死，大家可以思考一下，方灿并不知道昇玟的计划，所以其实他原本身上就是带着毒针的，他做好了没有痕迹地杀人或妖怪的准备。(金父能想到的灿也能想到，但和金父安排灿给昇玟兜底不同，灿的想法是如果昇玟也愿意那就杀了吧。)

5.灿的回忆章，交代了他和金家的具体关系。他无法接受另外的父母，对无法回应金父的期望感到愧疚，又因自己无法坚强地迎接新生活对父母感到抱歉。最后灿决定走向新的生活，父母的容貌已经随着时间模糊不清，最终和脑海中的家乡一起被火燃尽消失。其实原本想写一个温馨的送别，但最终却莫名觉得都烧掉更好，我也不知为啥。

6.金父收养灿其实还真没那么多不纯的目的，妖怪help妖怪，看上狼妖的能力，这些都有，但更重要的其实是想给自己儿子找个伴。

7.昇玟输给灿的次数，1925次，是两人生日的和

8.昇玟打输了以后破防大骂，参考了现实中昇玟在上大学，方灿因为上学时不能很好的理解韩语数学很差，小狗玩游戏很厉害等。

9.上一张，方灿出现在玻璃门后那一幕参考了伊恩的经典发言“看见了长得像灿哥的鬼。”

10.让我们为今天连续应付了李旻浩和方灿两个芝麻汤圆的金小狗致以无上的同情。